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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走进德黑兰:实际上伊朗女性更开放 [打印本页]

作者: 帅哥    时间: 2009-11-16 22:55:23     标题: 走进德黑兰:实际上伊朗女性更开放

近年来,虽然伊朗因核问题频频见于报端,但大多数人并不了解伊朗,人们往往以局外人的身份去看这个国家,在很多人的“臆想”中:伊朗人是阿拉伯人,戴头巾披黑袍的伊朗女子生活了无生趣,没有卡拉OK、没有摇滚乐的伊朗青年苦闷度日……


    图:伊朗老师带学生在博物馆里参观。

图:喂养流浪猫的德黑兰老太太。.

    图:老王宫里巴列维国王雕像上肢被砍掉。

图:改革派领导人来展厅“闹场”,结果仓皇离去。
南方都市报11月15日报道 向西,向西,越过印度洋,越过波斯湾。德黑兰,就在伊朗高原的北缘。
居鲁士、大流士相继以这片高原为中心开疆辟土征服四邻,建立盛极一时的帝国。当年,居鲁士从这里出发进入巴比伦,宣称自己是“宇宙的王……世界四方的王”。
文明和历史一再被中断。公元7世纪后,伊朗先后被阿拉伯人、突厥人、蒙古人入侵。到了19世纪以后,又沦为英、俄半殖民地。1925年建立的巴列维王朝试图开启新的历史进程,但1979年又被霍梅尼领导的伊斯兰革命推翻。
近年来,虽然伊朗因核问题频频见于报端,但大多数人并不了解伊朗,人们往往以局外人的身份去看这个国家,在很多人的“臆想”中:伊朗人是阿拉伯人,戴头巾披黑袍的伊朗女子生活了无生趣,没有卡拉OK、没有摇滚乐的伊朗青年苦闷度日……
真实的伊朗究竟怎样?如今,居鲁士、大流士的后裔是否仍然桀骜不驯?曾经辉煌、曾经坎坷的历史是否给他们的民族特性打下深深的烙印?借着应邀参加伊朗第16届国际媒体和通讯社展的机会,记者得以探访这个裹在黑纱背后的国度。
德黑兰位于厄尔布尔士山脉南麓,“德黑兰”在古波斯语中意为“山脚下”。整个城市北高南低,从德黑兰市北部萨德阿巴德王宫俯瞰德黑兰,基本看不到栉比的高楼,城市如波浪起伏,900万(整个都市地区的总人口约1400万)德黑兰人就生活在这“波浪”里。
空中飘荡着诵经声,披着黑袍的波斯女子在城市里优雅地行走。霍梅尼和哈梅内伊的巨幅画像随处可见,他们以深邃的眼光注视着每一个人。街头偶尔会见到伊斯兰革命卫队副司令舒什塔利的大幅画像,它提醒我们这个国家不久前刚发生一起严重的自杀式爆炸袭击。
这起袭击发生的第三天,本报记者抵达德黑兰,在德黑兰期间我们接触了伊朗政府官员、学者、记者、普通市民等方方面面的人。通过几名德黑兰人的口述或故事,读者或许能感受到来自德黑兰的气息。
德黑兰老太太:“听说你们中国人喜欢吃猫”
如果不提空气污染,德黑兰算是一个干净的城市。这里有很多免费的公园,每到傍晚,德黑兰人喜欢去公园消遣。德黑兰地处高原,气候干燥,仅靠降水绿色植物难以生长,很多绿地都有专人管理,安装了自动喷水装置,因此维持绿地的成本很高。德黑兰的马路也很有特色,在双向对开的车道中间,常常开辟出一个像街心花园一样的人行道。在街道的两边,有开放的沟渠,水流潺潺,还很清澈,顺着水流的方向就可以大致知道城市的走向。
德黑兰的很多街道都有漂亮的过街天桥,虽然天桥不是很宽敞,但是设计得很别致,德黑兰下雨的时候不多,但天桥上有彩色的雨篷,也可以遮阳,有的天桥居然还有电梯,搭电梯上去,天桥上面还有一个小商店,德黑兰市政当局考虑得很人性化。
俗话说,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但德黑兰的乌鸦算是例外,身上带有白色的条纹。它们一点也不怕人,就在街道旁觅食,在树上扑腾,有时甚至会扔下一块骨头,制造“恐怖袭击”。记者发现,在街道旁,有人给这些乌鸦放置了一堆堆的谷物,这些德黑兰的乌鸦有人照顾,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温饱问题。
伊朗是波斯猫的天堂。10月29日上午,在德黑兰市中心的Laleh公园,记者遇到一位正在专注地给流浪猫喂食的伊朗老太太。在她身边围着十几只胖乎乎的波斯猫,一旁不断有乌鸦飞过来和猫争食。记者在给猫拍照时,老太太问:“听说你们中国人喜欢吃猫?”记者连忙说,中国人不吃猫。老太太接着说,你们中国人吃太多肉食不利于健康,应该多吃一点素食。
我们和老太太攀谈起来,原来她在这里喂养流浪猫已经10多年,虽然有个别市民给她提供一些帮助,但基本上她是以一己之力做这件事。我们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老太太答:我就喜欢做这件事。
在德黑兰从事公益活动是很平常的事。德黑兰的街头巷尾有很多慈善捐款箱,这些捐款箱有统一的标志,据称是为了帮助儿童、残疾人和失去生活能力的人而设立的,另外,德黑兰还有600多个接收慈善捐款和物质的服务站。伊朗有慈善月活动,在慈善月期间,有条件的民众会捐钱、捐物或者出义工。
(本文来源:南方都市报 作者:周勇进)
出租车司机:“我们这里没有‘倒钩’现象”
伊朗第16届国际媒体和通讯社展10月20日下午就要正式开幕,上午整个展厅还在搞装修,给人一种错觉:伊朗人做事慢条斯理按部就班。但如果在德黑兰坐出租车,就会得到另一种印象———他们在马路上绝对是与时间赛跑只争朝夕。
在德黑兰开车需要很好的车技,出租车司机似乎把市区街道当成了高速公路,一个个都像赛车手狂奔,哪管乘客左右摇晃心惊胆战。伊朗人喝的都是无醇饮料,因此不存在醉酒驾驶现象,但伊朗是世界上交通事故率最高的国家之一。据在德黑兰的中国人说,在伊朗的一条公路上,曾经一天因交通事故死亡170多人。
一次打的回酒店,认识了年轻的出租车司机侯赛因,他留着时髦的发型,车里的音乐开得震天响,但侯赛因听的是西方流行音乐,这在伊朗是不允许的。侯赛因完全不在乎,聊到高兴时,他还透露说,他有四个女朋友。在街上见到漂亮女孩子,侯赛因甚至会打开车窗和她们打招呼。
记者问侯赛因,德黑兰有没有“倒钩”现象。好不容易明白了“倒钩”的意思,侯赛因回答说,那种现象在伊朗不可能有。的确是这样,在伊朗街头很难分辨哪一辆车是出租车,除了带有出租车标志的,很多私家车也可以载客,不少德黑兰人利用空余时间拉客作为第二职业,记者就曾搭过这样的车。出租车都不打表,也没有车票,一般上车前谈好价钱。市区遍布着出租车服务站,市民可以打电话预约,服务站安排的出租车比较保险,但价格不菲,往往坐一次比坐几百公里的长途客车还要贵。所以,德黑兰人经常“拼车”,一辆出租车挤五六个人是常有的事。
伊朗汽油便宜,一般家庭几乎都有车,但街上少见好车。伊朗没有汽车强制报废制度,很多车的车况不佳,有的车甚至可以用破烂不堪来形容,车头撞烂了照样在街上飞奔,交警也不管。令人意外的是,德黑兰的警车挺“奢华”,记者就亲眼看到一辆奔驰警车。
德黑兰街道上到处都可以停车,往往一条街道的两侧都停满了车。市区的交通很拥堵,交通灯不管用,行人好像也不太遵守交通规则。车辆也是一样,在十字路口,经常各个方向来的车辆挤在一堆,乱成一团。
地面上拥堵,地铁也超载严重。德黑兰地铁由中国公司承建,受到德黑兰人的高度评价。记者也想去感受一下,正赶上了下班高峰期,连着两趟地铁过去都没能挤进车厢。本想在地铁里拍张照片留念,结果相机差点被地铁里的保安给没收。
英文翻译若娅:“实际上伊朗女性更开放”
“照相机事件”让记者变得小心谨慎。但在街上,并没有见到宗教警察。伊朗对女性的服饰有严格规定,除了很小的女孩之外,记者在伊朗没有见到过未戴头巾的女性。据在伊朗的一名中国女记者透露,在某些重要的节日时宗教警察会出来,她说,有一次她曾因忘记穿袜子而被警察带走。
爱美是人的天性,伊朗女性也喜欢在珠宝首饰店的橱窗旁流连。德黑兰的服装店里也有漂亮的女性服装。德黑兰市民若娅表示,将来总有一天,伊朗女性能自由选择她们的服饰。
若娅是展览方给我们配的翻译人员,是德黑兰一所学校的教师,这次来展览会是临时抽调过来帮忙。若娅说一口流利的英文,这次展览方的很多活动都是由她当场口译。
在伊朗,像若娅这样的职业女性很多。在第16届国际媒体和通讯社展的现场,我们就曾看到很多年轻女记者,她们也和伊朗男记者一样,对外国人进行采访,拿相机到处拍,给人感觉很干练。10月23日,伊朗改革派领导人卡鲁比来展厅时,伊朗女记者也跑上跑下。为了拍卡鲁比,一个很漂亮的女摄影记者甚至爬到展台上,展台承受不了,破了一个大窟窿,整个人都掉了进去。从底下钻出来,她有点尴尬,但揉了揉腰又继续拿起相机工作。看来,她们一点不娇气。
据若娅说,伊朗的女性人口占伊朗总人口的半数以上,年轻女性基本都有机会上大学。男性从事的工作,伊朗女性都会去做。如:伊朗有女性出租车司机,不过只载女性乘客。
若娅表示,伊朗女性喜欢挑战自我,在很多工作岗位上,她们会与男性竞争。和中东其他国家的女性相比,伊朗女性实际上更开放,享有更多的自由。伊朗的职业女性照样嫁夫生子,家里的大事基本都是和丈夫一起决定。在伊朗,如果没有得到丈夫的允许,女性不能独自去旅行,但一般丈夫会允许。
伊朗女孩子披着黑袍,戴着头巾,给人感觉她们似乎比较沉闷。记者感觉,实际上她们非常开朗活泼,经常主动邀请中国人和她们合影,这在其他国家还不太常见。在公开场合,伊朗成年未婚女子不允许和男性有亲密的举动。但记者也发现,在公园的草坪上,经常可以见一些情侣席地而,有的还手拉手,嬉戏打闹,并不像传说中那样男女授受不亲。
伊斯兰革命之后,伊朗国内禁止播放西方流行音乐,认为有伤风化。伊朗没有卡拉O K,没有独唱女歌手。展览方组织一次活动,整晚都是男歌手唱个不停。一些西方的电影D V D和音乐C D在黑市也可以见到。近年“韩流”也杀到了德黑兰,韩国影视剧特别受欢迎,据说原因是韩国影视剧里女性着装不那么暴露,尺度不算开放,政府和老百姓都能接受。可能是受“韩流”影响,见到中国人,伊朗人常常会问:你们是不是韩国人?
伊朗人是“party动物”,他们热衷举行各种家庭聚会,在私下的聚会里,年轻人也玩得很疯,干什么的都有。若娅说,年轻人仍然希望能在公开场所唱歌跳舞。
若娅是家里的独生女,目前还是单身。她表示,很多伊朗女性在经济上能自给自足,不需要男性的照顾,越来越多的伊朗女性渴望独立。
伊朗记者:“不要东方,不要西方,只要伊斯兰”
10月20日下午,展览在德黑兰大清真寺正式开幕。有巴西、意大利、英国、阿联酋、中国等30多个国家的新闻媒体参展,此外还有大量伊朗本国媒体。伊朗媒体看上去很活跃,伊朗反对派也拥有各自的报纸,但是自从上次大选后,有些反对派的报纸因为发表不利于当局的言论而被取缔。
记者在德黑兰试着登录国内的一些门户网站,但发现被过滤,网页上提示:依据伊朗伊斯兰共和国法律,该网站被限制登录。国内还有不少中文网站上不了。著名微博网站Twitter、社交网站Facebook等也被过滤。但是Yahoo的网页可以用,很多伊朗人使用Yahoo电子邮箱。对于网络过滤,《伊朗日报》(英文)记者萨德吉表示,每个国家都有这种情况,如果网站出现违法内容,就会被过滤。
萨德吉所在的《伊朗日报》是伊朗官方报纸。萨德吉说,“任何政府都有可能犯错,政府做错了,我们会告诉政府。”萨德吉介绍说,伊朗也有不少独立媒体。
谈到美国,萨德吉表示,伊朗人痛恨美国的政客,而不是美国人民。美国的政客不喜欢伊朗。“在伊朗核问题上,我们绝对支持政府。”
“我为自己是一名伊朗人而骄傲,我们拥有世界上最悠久的文明。”问他对中国的印象,萨德吉说,感觉很亲近,中国和伊朗都有古老的文化。他建议中国不要和美国走得太近。
萨德吉说,“在中东,伊朗是一个强大的国家,两伊战争中,我们取得了胜利。我们占有极佳的地理位置,连接东西,伊朗的战略地位非常重要。伊朗有自己的格言:‘不要东方,不要西方,只要伊斯兰。’”
伊朗国家通讯社IR N A是伊朗最大的通讯社,IR N A有中文网页,在北京有分支机构。IRN A的记者哈桑说,伊朗的媒体按照法律办事,如果违反法律,就会受到惩罚。伊朗媒体的报道有一些“红线”不能逾越,如:伊斯兰法律、涉及国家利益的问题,以及同性恋等敏感问题等等。
伊朗官方有专门管理媒体的部门。另外,伊朗还有专门的新闻法庭,如果媒体违法了法律规定,但又不能令人信服地为自己辩护,就会受罚,甚至有被关闭之虞。
在德黑兰期间,本报记者采访了两名伊朗学者,一位是伊朗德黑兰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阿斯噶汉尼,他是最早呼吁伊朗研制核武器的伊朗学者。另一位是德黑兰大学北美研究系主任穆罕默德·马兰迪博士。他们都是伊朗国内的顶尖学者。他们对于谈伊朗的国内问题都比较忌讳,马兰迪博士更是提前打招呼,表示不回答有关伊朗国内政治方面的问题。而阿斯噶汉尼教授在接受本报采访时,谈到国内问题时也是三缄其口。
这两名学者应该都算是支持政府立场的官方学者,不知道德黑兰学者接受其本国媒体采访时尺度会怎样。
改革派支持者:“我们希望改良,而不要革命”
10月23日是展览会的第4天,当天恰逢伊朗的周末,参观者众多。下午3点左右,展厅一楼突然出现一阵骚动,原来,伊朗改革派总统候选人、前议长卡鲁比来到了现场。支持者围着卡鲁比高喊:“卡鲁比万岁,穆萨维万岁”、“打倒独裁者”等口号,反对者也不甘示弱,高声回应道:“打倒伪君子”。卡鲁比对支持者说,“我看到了人民对我的欢迎,你们要相信当前的气氛会改变的。”
卡鲁比所到之处人潮汹涌,展厅的气氛变得非常紧张。卡鲁比几乎是被人推着在一楼大厅里快速地“跑”了一圈,之后前往二楼的国际展厅,在匆匆离开展厅准备上车前,人群中扔出一只鞋击中了卡鲁比的前额。后来据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记者的报道说,当时保卫人员鸣枪示警,但我们没有听到。
卡鲁比是伊朗改革派的重要领导人,他刚刚在第10届伊朗总统大选中失利。卡鲁比和另外一位改革派候选人穆萨维指控艾哈迈迪·内贾德在大选中舞弊,要求重新投票。据伊朗媒体同行介绍,卡鲁比来这里无非是为了“闹场”。反对者骂卡鲁比“伪君子”,是因为他之前曾主张伊朗不和美国发展关系,后来他又表示,伊朗将和除以色列之外的所有国家发展关系。
这一短暂的“插曲”过后,展厅恢复了平静。没过多久,卡鲁比的一名支持者来到二楼国际厅中国媒体的展位前问我们:你们支持谁?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差点将我们难住。这名伊朗青年说,在刚才的示威中,有改革派支持者喊“打倒俄罗斯”的口号,因为俄罗斯政府与艾哈迈迪·内贾德政府走得太近。
隔了两天,又一名改革派的领导人来展览会“闹场”,此人也很有来头。据悉,其父亲曾与伊朗前最高精神领袖霍梅尼共事,如果他父亲不是过早离世,很可能会接替霍梅尼成为伊朗最高精神领袖。
现场的情景几乎是上次的翻版,这名领导人也被支持者推着在展览厅里“跑”了一圈,刚出门,就遭人袭击,他显得非常紧张。支持者和反对者不断发生冲突,形势危急。这名领导人在街边等了好久找不到车,只好钻进路边一辆载客的面包车仓皇离去。
示威活动突然爆发,异常火爆,但很快就平息下来———伊朗人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翻译若娅告诉记者,“这就是伊朗式的示威,虽然他们人数不多,但却可以闹翻天。”
若娅表示,她支持穆萨维,伊朗总人口约7000万,有1400万人选择支持改革派候选人,2200万人支持保守派。“穆萨维的支持者并不想推翻现政府,我们只是想选出一个总统,我们希望改良,而不要革命。通过选举投票,我们希望能有一个更好的未来。”若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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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人说伊朗
若娅(翻译):伊朗时刻在我心中。我希望这个国家充满爱,希望战争和仇恨消失。我希望伊朗能和世界上所有国家友好相处。
伊朗的失业率很高,大量的年轻人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伊朗也受到经济危机影响,现在伊朗人最担心的是经济,其次是经济制裁。伊朗人对核谈抱有很大的希望。我相信,现在是进行对话的合适时机,我们不希望有战争。现在,我们的政府愿意进行核谈,愿意进行和解。
伊朗常常会假想一个敌人存在,之所以这样,不是因为我们的宗教,而是我们的文化使然。我们总是害怕陌生人和敌人。
艾哈迈德·法塔赫(工程师):伊朗是一个伟大的国家,国力强大,充满希望。但这个国家也需要好的领导人来管理,只有这样,伊朗才有希望成为发达国家。
萨桑·卡什(商人):伊朗人希望伊朗被其他国家所接受,不希望被人排斥。伊朗有很多资源,但缺乏管理,生产成本很高,在进出口方面还经常会受到政治因素的影响。
玛克莎(大学生):我爱我的国家,虽然她还有不少令人头痛的问题。我希望政府在面对持不同政见者时更加耐心,我希望伊朗人都能开开心心。
穆罕默德·沙利特(高中生):伊朗是中东地区的重要国家。任何一个国家都有长处和短处。我将来会上大学,然后为伊朗工作。
阿利扎德(政府职员):与其他国家的经济状况相比,我对伊朗不太满意。但是伊朗没有西方国家的那些社会问题,西方国家过分强调个人主义。西方国家的确有很多娱乐设施,但西方人很容易变得空虚。伊朗人没有舞厅,没有卡拉O K,但我们经常开party,如生日party、婚庆party等等,我们也玩得很开心。
(本文来源:南方都市报 作者:周勇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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