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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还是坚守 民营航空上演09版“进化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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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3 10:52:0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2009-03-23 《第一财经日报》 陈姗姗 
  编者按:
  奥凯航空有限公司(Okay Airways Company Limited,简称“奥凯航空”)停航、鹰联航空有限公司(United Eagle Airlines Co., Ltd.,简称“鹰联航空”)遭机场制裁、东星航空有限公司(East Star Airlines Co., Ltd., 简称“东星航空”)濒临破产……最近一个时期,负面消息频频向民营航空公司袭来。特别是随着鹰联被四川航空股份有限公司(Sichuan Airlines Co., Ltd.,简称“川航”)收编,以及中国国际航空股份有限公司(Air China Limited,简称“国航”)试图介入东星重组,“国进民退”同样在航空界上演,原来脆弱的市场格局将进一步失衡,而这很可能意味着航空市场化会重走弯路。
  从2004年国内第一家民营航空公司成立迄今,5年期间,在起伏和动荡中不断壮大的民营航空公司,尽管处于市场边缘,但从未放弃一飞冲天的梦想。不过,从目前的势头看,2009年将是民营航空公司最难过的一道坎,这其中既有全球金融危机的侵扰,也有航空公司实力和管理的羸弱,此外,政策因素也是造成民营航空今日处境的一个因素。
  在鹰联、奥凯、东星遭遇困境的同时,春秋航空有限公司(Spring Airlines Company Limited,简称“春秋航空”)、上海吉祥航空有限公司(Juneyao Airlines Co.,Ltd.,简称“吉祥航空”)以及深圳航空有限责任公司(Shenzhen Airlines Ltd.,简称“深航”)在2008年行业逆转的情况下仍然保持盈利,一个无可辩驳的悬念是,民营航空正在走向分化。走到了十字路口的民营航空何去何从,这是摆在民营航空公司老板案头的难题,也是管理部门不容忽视的命题。

  五年前的2004年,对于李继宁、刘捷音和王正华三个男人来说是幸运的,因为他们为各自的公司(鹰联、奥凯和春秋航空)争取到了民营航空的牌照。
  五年后,这三个男人的命运开始分化。王正华仍然在为自己的航空公司打拼,李继宁的鹰联航空刚刚改姓“国”字号,刘捷音一手打造的奥凯航空也易主均瑶集团。
  从去年开始,欠费、停飞、被收购,正越来越多地成为了民营航空的关键词;金融危机的蔓延,更使翅膀沉重的他们走到了十字路口。
  但不容否认的事实是,在去年国航、中国东方航空股份有限公司(China Eastern Airlines Corporation Limited,简称“东航”)、中国南方航空股份有限公司(China Southern Airlines Company Limited,简称“南航”)全面亏损的大背景下,深航、春秋、吉祥等民营航空纷纷交出了令人满意的财务数据。
  显然,2009年也是民营航空的分化之年,“优胜劣汰”的达尔文进化论将上演“民营航空”版本。

前世:没钱就别玩航空

  “没钱就别玩航空。”在申请筹建鹰联航空时,鹰联航空的创始人李继宁曾这样说,2004年前的李继宁,还是广州两家民营公司不知名的老板。父母曾在中国民航系统工作,从小就生长在“民航世家”的李继宁,凭借“出身优势”使自己负责筹建的鹰联航空成为第一家拿到民营航空牌照的航空公司。
  然而,鹰联航空的发展并没有那么顺利,而是从一开始就备受资金困扰,在前期注册资金之外,后续资金一直没有到位,资本构架几经变迁,资本方也多次变换。
  2006年,鹰联爆出开除CEO、副董事长辞职等系列事件,随后,公司1400多万元的委托贷款及利息到期未归还的财务丑闻也浮出水面;2007年,鹰联通过增资使股东从三个自然人变成了五家公司;2008年,因为拖欠四川机场起降服务费和地面服务代理费3045万元,受到了四川机场实施的包括停止提供登机桥设备以及代办登机服务等“制裁”;2009年,经过多轮谈判,四川航空增资2亿元入主鹰联航空,鹰联最终变身国有控股。
  鹰联的遭遇并不是特例。在过去的一年,东星航空也曾因欠费而遭杭州萧山国际机场的“制裁”,并步奥凯航空的后尘停飞。而除了春秋航空和吉祥航空,大多数民营航空至今还未能实现盈利。
  一家民营航空的运转,必须依赖庞大的后续资金的支持。中国民用航空局(Civil Aviation Administration of China,简称“民航局”)内部人士告诉《第一财经日报》,民航业虽是高利润,但也是高风险、高投入的行业,没有形成一定规模(一般要10架飞机以上),短期内难以盈利,而租一架飞机,挖一个飞行员,动辄就要上百万上千万的投资。据测算,按照市价一家注册资本仅为8000万元人民币的民营航空公司,若要运营5架150座级中型客机,每年在飞机租赁、航油、人力成本三方面的支出就高达3.3亿元。
  因此,民营航空公司往往开业没过几个星期,老板们就会为囊中羞涩皱起眉头,他们会发现,8000万元的注册资金在航空领域不过只是杯水车薪,欠费自然也成为这些民营航空运转时的一种策略选择。
  “现在看来,民营航空的进入门槛还是有些低了。”航空法专家张起淮律师对《第一财经日报》指出,民航局对成立民营航空的资金审查并不是非常严格,只要求注册资金具备一定的数量,但对股东的资质和实力、后期资金是否到位都没有监管。事实上,对于公司整个资金的审计、早期的考察才是最重要的。
  民营航空融资渠道的狭窄,也让这些民营航空的老总们更加喘不过气。“银行抵押贷款、发行债券、融资上市,几乎所有的融资方式都用过了,没有一个成功。”奥凯航空前总裁刘捷音曾这样对记者无奈地说。
  刘捷音透露,目前银行内部规定“民营企业、新企业、航空运输业”都属于慎贷行列,因为民营航空成立时间都不长,没有资金信用记录,而且航空业本来就是高风险行业。
  一家民营航空的高层告诉记者,由于在金融支持、资金规模方面处于弱势,目前民营航空面临的处境比国有航空企业更困难,已经是生死存亡的问题。

今生:无缘热门航线

  在竞争环境上,民营航空也不占上风。据了解,很多民营航空在开飞前,申请的航线其实是北京、广州、深圳和成都等热门航线,不过最终批下来的只是北京旁的天津,广深旁的珠海,以及成都旁的绵阳。
  一位国内民营航空公司的高层告诉记者,虽然民航局允许民营航空成立并参与竞争,但在航线审批上一直比较严格,北京到上海、广州之间的热门航线,仍只被老牌国有航空公司握在手里,民营航空公司根本申请不到。
  “现在的航权时刻都是依照你过去占有的就一直有,各种航权时刻有太多照顾过去,而不是根据客座率、准点率的好坏有进有出,当然一步把过去的完全改变也不太可能,但至少应该让我们多少能够进入,既然批了我们诞生,总得要让我们能爬上饭桌吃口饭吧。”
  另外,由于民营航空公司没有自己的飞行员储备资源,招收飞行员就只能依靠传统航空公司飞行员的流动,而民航局在2004年下发的《关于规范飞行人员流动管理保证飞行安全的通知》,也让民营航空公司“上天”增添了压力。
  《通知》为规范民航飞行人员流动管理,保证飞行安全,特对公共航空运输企业飞行人员的流动等问题提出六点要求,其中第六条明确规定:“对辞职的飞行人员,其飞行执照交用人单位所在地的民航地区管理局暂存保管;飞行记录本和航空人员健康记录本由用人单位封存保管6个月后交所在地的民航地区管理局暂存保管。”这也意味着,飞行员一旦跳槽,飞行执照就要交给当地的民航地区管理局暂存保管,想开飞机就由不得自己了。
  飞行员、机务、航线的配套滞后,一直拖延着民营航空扩张的步伐。自始至终,从“老大哥”那里挖飞行员就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而国内只有一所飞行员培训学校,人才供应根本满足不了需求。一家民营航空的高层更是透露,即使民营航空按照相关民航规定为飞行员支付了最高的210万的赔偿金,很多航空公司也不愿放人。
  民营航空要想以低成本取胜,在中国也不具备条件。据记者了解,航空公司的经营成本主要包括机场起降费用、航材航油费用以及人力资源成本等。在中国,人力资源可以称为可控成本,而其他则是不可控成本。之所以称为“不可控成本”,是因为国内航空公司的燃油供给是由国内的中航油一家垄断的,进口燃油和航材也需要支付昂贵的税收,而这两部分是航空公司最大的两块运营成本。

分化:上演“进化论”

  2008年,包括奥凯、东星和鹰联等多家民营航空均相继陷入危机,鹰联和东星因为欠费先后被多家机场制裁,而奥凯航空则因为股东矛盾和运营不善而一度停飞。2009年,鹰联航空通过四川航空的增资变身国有控股,东星航空则陷入是否被中航收购和欠债停飞的漩涡中不能自拔,已经成为奥凯控股股东的均瑶集团也在为奥凯航空寻找新的战略投资者。
  在国有航空公司纷纷曝出去年巨额亏损后,以上海为基地的两家民营航空春秋航空和吉祥航空却传来盈利的好消息,去年分别盈利2104万元和1150万元。另一家民营航空公司——深圳航空的盈利高达2600多万元。
  中国民航管理干部学院副教授邹建军指出,春秋航空和吉祥航空能够盈利,有一点原因很重要,春秋一直有旅游产业作依托,而且坚持低成本运营的特色,而成立吉祥航空的均瑶集团也拥有多年的包机经验。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这两家航空公司的股权关系都比较单一,相比之下,奥凯航空和鹰联航空则都是由多家股东组成,而且股东构成多次变化。鹰联航空的内部高层就曾对记者指出,由于股东众多而且分布在全国各地,有时候公司连召开董事会会议的时间也需要多次协商,形成决议的时间也经常拖得很长。奥凯航空前总裁刘捷音也承认,由于资本来源比较复杂,各个投资方的利益就很难协调,再加上相关公司内部管理制度不完善,这些矛盾往往体现为意见难以统一的混乱的董事会现象。
  张起淮建议,民营航空肯定会经历一场洗牌,而民航局也应该趁机重新划分一下中国航空业的“蛋糕”,将民营航空和国有航空公司的航线重新进行规划和分配,“为民营航空引导的路是需要政策引导的,而不只是资金上的支持。”
  邹建军则认为,并不是所有的民营航空都是前景暗淡,民营航空可能会出现分化,一些经营状况比较好、诚信度比较高的民营航空,融资环境也会比较好,能够继续生存下去;另一些民营航空,一开始进入这个行业可能就只是想融资或者卖壳,它们可能最终只能在市场上寻找现有航空公司作为买家,但退出的价格肯定不能像当初进入时想象的那么好。
  值得注意的是,春秋航空董事长王正华、吉祥航空董事长王均金、东星航空董事长兰世立、鹰联航空董事长李继宁和奥凯航空总裁刘捷音,曾共同商讨联手维护民营航空利益,抱团在航空市场求生存的可能,几方计划今后在航材储备、航线资源等方面展开一系列合作,比如在资源、航材、航线、代码、专业技术人员以及经营管理培训等方面实现共享,以形成一个松散型的联盟组织。但由于几方没有实际的资本连接,这些合作并没有实质性的展开。
  邹建军也进一步指出,即使民营航空能够渡过今年的坎儿,由于在规模、运营经验上比较欠缺,他们也应该避开主力市场,寻找自己的特色。比如选择一些有补贴的冷僻航线或者旅游地区的支线,或者在价格、服务方面有差异化的竞争模式。并多从自身管理和经营上找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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